各處的人士,對於這一點,大家都能認識清楚的,而獨那班所謂“專家們,”
竟會得不知道。
當時做參謀本部上校的盧登都夫(Ludendorff)會在一九一二年的他的備忘錄中,指出了這種的弱點。
自然,對於這事,“政治家”是不肯承認他的價值和重要的。
在一九一四年,歐洲的大戰,由奧地利間接爆發了,哈普斯堡皇室,因此也就不得不加入戰爭,這真是德國的大幸,要是這歐洲首先發難於德國,那麼,德意志勢必孤立百無援。
德奧間的關係,使德國喪失盟能給予的最好希望。
不但是如此,就是德國和俄國甚至德國和義大利的局勢,也反而日趨緊張了。
羅馬用了了的情感來袒護德國,這已成為普通的一象,然而反奧的情緒,卻又深入各國義大利人的心中,不時會爆發出來。
我在常常敘集的小團體中,明言著我深信我方和一個必遭毀滅的中家來簽訂不幸的盟約,這種盟約,如果不是及時取消,勢必要使德國陷入崩潰。
除非德國設法來及時解除。
當大戰正十分勢烈而又人心鼎沸的時候,合理和思想已是不可能,就是居高位,以冷靜的頭腦來考慮事實的人,也不免為勢情所激動,但我抱這個信念,堅如金石,不敢有片時的隨便。
就是我在前結的時候,只要碰到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必定要發抒我的意見。
我的意思,為日爾曼的民族計,對於盟約的取消,能夠愈快愈妙,如果能夠因此百減少了敵人的數目,那麼把哈普斯堡王朝犧牲了,和德國也並不損失的。
因為數百萬戴著鋼盔的健兒,他們的目的,就是在救日爾曼的民族,並不是在維持一個衰老的王朝。
在歐戰之前的有一時期,至少有一部分的將士,對於這個正在進行的聯盟政策的是否妥善,已經多少起了一些懷疑。
而德國的保守派方面也常常警告著當局不要地於信賴聯盟,但是,終於忠言逆耳,把這警告置之不理。
他們自己相信他們已經走進了征服世界的路,成功是未可有限的,且而又不須作任何的犧牲。
在這時候,一般所謂“專家們”者,恰如哈梅恩(Hameln)地方的捕鼠者,誘導著無辜的民族直趨滅亡,而那班“非專家們”者又複不聞不問,袖手旁觀而一無結果。
德國的專門技術以及在工業上很快的進展,還有德國的在貿易上也獲得了勝利,逐使他們忘卻了一件事,就是不明白這情形的所以,便是國家強盛,才能達此。
但是許多人士,反而進而宣佈其信念,以為國家的根本是一種經濟組織,所以國家的生命,實在是有賴於工商業的發達的。
必須要用經濟學的法則去加以管理,俾使商業成為國家的生存的基礎,而且社這產業成為一切條件中的最健全和最自然的。
然而,國家對於任何具體的經濟概念或是經濟發展,實在是毫不相關的,國家並不是一種產業的代表集團,而是一個社會組織,它在某一時期謀實現各種經濟的標的;所以它是具有共同性和情感的社會組織,藉以增進並保持這特殊的社會,以實現上天為人類所指定的命運。
這就是一個國家的意義和目的。
從空間方面來說,猶太國家是沒有界限制的,但是,他的種族觀念是有限的,所以這一個民族;常在某一個國家之內自成一國。
這一個國家,以“宗教”信仰作為標榜,借此而獲得亞利安人對於一切宗教信仰的寬待,這實在是一種發明出來的最狡猾的手段,西摩宗教的目的,便是一種以保存猶太種族的一種教義。
所以,凡是和該教發生關係的知識,不論其為社會、政治、經濟,差不多完全給入這教義中去?
德國每在政治勢力有著進展的時候,商業也就有了起色;反之,如果商人們只知唯利是圖。在道德淪亡的時候,那麼,國家必定再陷入山崩潰,商業因此也跟著衰敗了。
假使我們自己來問一下自己,建設和維持國家的勢力在那裡?
乾脆的說,就是犧牲個人去為實會謀福利的勇務和決心而已。
這種美德,顯然是和經濟毫無關係的;因為世人甘心為理想而去犧牲是有的,但是甘心為產業而去犧牲的,那就從來沒有聽到過。
英吉利人在實現一種民族鬥爭的理想的時候,最能表現出他們的心靈的過人的地方。
比如,我們只知道為了麵包而每天奮鬥,但是,英國人便為“自由”而去奮鬥。
他們所說的自由,並不是英國人本知的自由,而是為那些弱小民族的自由。
這些,德國人大都以為這是可恥的,因而便生出了憤怒。由此,就可以證明在大戰之前德國的所謂“政略”者,其輕率愚鈍是怎樣了。
我國德國人對於使民眾甘心為奮鬥而肯犧牲的力量,可以說是毫不知悉。
在一九一四年的時候,德國人確實自信他們是為民理想而戰爭,所以常可立於不敗之地;直到他們後來有一天能明白的知道戰爭系為麵包而戰的時候,他們也自甘屈服而停止戰爭了。
然而,我們的聰明的“政治家,”他們對於民情的轉變,也會表示著發的驚異。
在戰前,他們以為靠了貿易的殖民地政策的和平手段,便可以操縱世界,或是進而征服世界,這種信仰,已經成為夢想;這很可以見到一個國家所謂以建設而維持的真實的美德,以及其他一切顯然易見的意志力和建樹事業的決心,都已經喪失無餘了。
根據自然法則而直接產生的結果,便是這次世界大戰以及跟了大戰而來的各種影響。
我現在第一次把上述的諸問題,就我對於一九一二——一四年德國聯盟政策和經濟政策所抱的凶解和立場來加以評論,我覺得這一個謎團的解決,是由一種勢力在為之作轉移的,而這勢力,便是我在維也納的時候會上另一觀點所認識的,便是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和世界觀,以及它的組織的效力。
我在這時候就開始加以考慮,就是究竟採取那一種手段,才能克服了這種世界的流行病。
我曾經把畢士麥特種立法的目的,奮鬥和成功加以研過。
這種研究,使的自信力慢慢地日趨堅定,因此,我對於本問題的意見,便不想有所變更了。
然而,我對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和猶太教的關係,也會加以深切的研究過的。
一九一三——一四年,我曾經把這種信念公之於各團體——其中有一部分人士現在還是忠心於民族社會主義(National Socialit)運動的!
我確信要使日爾曼民族的前途發展,必須要把馬克思議與以劑除才行。
德國民族內部的衰微,並不是始於現在,不過因為對於危害他們生存的禍首,他們好像是對於人身上的病源,不會知道清楚。
他們雖然也會對這種病源施以治療。但是因為常常把病微誤認為病源。
德國人因為在都不能瞭解或是不想瞭解這件事,所以,又對馬克思主義的鬥爭,就成為等於庸醫的把藥物亂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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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世界大戰
當我在年青氣盛的時代,最使我憂慮的,不快的,便是在這沒落的時代,受著萬民崇拜的人物,只有商人和國家的官吏而已。
政潮像是已經波平浪靜,世界的前途,像是已經進入於:國際的和平競爭“了。
換句話說:就是彼此間互相用欺詐的手段,而避免著一切激烈的方法。
各國的政府,開始注意於互相傾軋的企業以及互相奪取主顧和契約,他們不惜用了千方百計,大家互相利用,於是一片喧囂的聲音,便就充滿於全世界了。
這種的發展,不但繼續進行而永無底止,並且好像已經得到了世界一致的贊許,將一舉而把世界改造成一個極大的貨棧似的。
在這宏大的貨棧的通廊中,凡是最狡猾的奸商和那最怯懦的職員,都有他們半知的肖像以竽永久。
為什麼我不早百年而生?
不生於解放戰爭(War of Liberation)的前後呢?
因為在當時的人,除了從事於“商業”之外,還有一些相當的價值可言。
當法蘭西。斐迪南大公被刺的消息傳到了慕尼克的時候(那時我正在屋子內,對於這事變的情節,僅有一些模糊的聽聞,)起初,我以為這次的暗殺事件,或許是德國的學生所做的。
因為他們深恨奧太子的有意偏袒斯拉夫人,要借此來剷除日爾曼人的虐待而已。
事變的結果怎樣呢?那我可以立刻想像得到,就是再加重對於日爾曼人的虐待百已。
當時還可以把這種虐待的理由公然向全世界解釋,而求得全世界諒解呢!
不久,知道了兇手的姓名,系是一個塞爾維亞人,我乃對於這不可測的命運的報復,感覺到有些悚然而懼了。
斯拉夫人的摯友,在斯拉夫民族的瘋狂者的槍下已經做了犧牲者了。
對於維也納政府所發出的最後通謀的形式和內容,在現在,世人還是有著許多的責難,這是殊欠公充的。
世界上任何的國家,處在同樣的境地,未有不是這樣來舉動一下的。
在奧地利的南境,有一個不共戴天的仇敵,時時對奧國的皇室放出了挑戰的態度,待到時候一到,必須要使這奧地利帝國傾覆而反快。
一般人士的心目中,唯恐考皇一死,這件慘禍必須要實現的。這是委合理的。
而且奧地利帝國或許不會的切實抵抗的能力。
近年來奧國的安危。完全對之於老皇法蘭西斯。約瑟(Francis Joseph)的身上,所以由民眾的眼光來觀察,老皇的死,等於國家的自知的覆滅。
世人大都以為這次大戰或許是可以避免,所以把戰禍的發生歸處於維也納政府,這實在不是公平的論調。
因為這次的戰爭終不可避免,至多延緩了一兩年而已。
所恨的就是德奧兩國的外交政策,他們對於無可避免的一天,還是常常想多方延緩,直到最後關頭,被迫而不得不戰,那時候的時機已屬不利了。
如果想勉力臺灣省維持和平,那麼,戰爭一起,時機將更陷於不利,這是我們可以斷言的。
已經有多年了,德國的社會民主黨,用了最卑鄙的手段,鼓動著德俄的開戰,而中央黨;因為宗教的緣故,所以對於國家大計,大抵以奧匈帝國不轉移。
現在,大錯已經鑄成,所以結果也不得不忍受。
禍變的來臨,勢所必然,這是無法可以避免的。
德國政府的錯誤,就是在於只知道維持世界的和平,因此坐失開戰的良機,而且再為維持世界和平的聯盟所牽制,最後也終成為世界協約國的犧牲品了。
這名義上雖稱為世界協約國,實際是反對保持世界和平而決心造成世界大戰的。
一九一四年的戰爭,並不是強迫民眾去參加的,實在是全國上下所切望的,國人急急地要使全世界的不安告一個段落。
這就是德國二百萬以上的成人和青年,所以欣然去從軍,甘心作猛烈的爭鬥,而且在國旗之下,甘願灑最後的一滴血來捍衛自己的祖國。
這一個爭自由的戰爭爆發了,規模之大,實在是空前未有的。
在慕尼克方面剛旬聽到了暗殺的消息,我們腦海裡立即發生了兩種感想:一是戰爭無法可避免;二是哈普斯堡皇必須維持聰明。
因為我所最怕的,便是德國為了聯盟的緣故,也許會有一天被捲入擊突的漩渦,這擊突的直接的原因,也許並不在奧國,奧國因為內部的政治關係,竟無法來實行援助同盟國的充分決心。
對於戰爭,不論這個老大帝國願不願,然而已經到了非戰不可的時候了。
這次擊突的態度,我個人對之十分明白。
我以為這種擊突,並不是奧地利為要懲罰塞爾維亞而戰,實在是德意志為著生存而戰,換句話說,就是日爾曼民族為了它的生死存亡和自由前途而戰。
德國人必須要步著畢士麥的後塵,現在的少年德國,對於過去的祖先,他們把英雄的血在威森堡(Weisen—brug)到西丹(Sedan)及巴黎的戰爭中所獲得的勝利,仍舊應該努力保持著。
倘使這戰爭而獲得勝利的話,那我日爾曼人能夠靠了自己的勢力而再在列強間占得一個地位,因為日爾曼帝國是節衣縮食來一戰,那是決不能做和平的保障者的。
八月三日,我就呈請國王路特威三世(Ludwig Ill)准許我服麼於波維利亞的軍隊中,那時候內閣的國務非常的忙碌,然而我的呈請第二天就批准了,這是十分快慰的。
我生平最偉大而最難忘的時期,便在這時期開始了。這是和其他德國人一樣的。
過去的一切事蹟,如果和這次激烈的鬥爭相較,那都不足道了。
回首到當年我民族勇猛戰爭的最初的星期,我不禁悲喜交集,我深以仁慈的神,能夠使我來參加這次的戰麼為幸。
戰爭年復一年的繼續著,戰爭的毫情,也就一變而為恐怖了。
大家愛國的熱忱,慢慢地冷卻下來,光榮的幻想,已經深在死亡的苦痛之中了。
這時每一個人的心中,大都有“自存”和“效忠”的兩件事在擊突。
一九一五——一六年冬季,這種擊突,在我已成為過去。我的意志終於獲得了最後的勝利。
起初我在衝鋒陷陣的時候,常常興高采烈呼喊歡笑,現在一變而為沉靜堅決了。
一直到戰爭結束的時候我都是這樣。
青年的志願兵已經變成了老練的戰士。
這種變化,整個軍隊都是一樣的;因為我軍經過了長期的戰陣,已經老練堅強,凡在這次戰役中不能抵抗的已經早就被淘汰了。
到了這時候,軍隊的優劣,始能加以判斷。
在兩三年一仗接一仗不斷的戰爭,我們以寡敵眾,以弱小敵強,備嘗著鎧渴勞頓,——要估量我軍的優點,就在這個時候。
雖然在幾千年之後談起了勇敢的英雄主義,就不能不念及大戰中的德國軍隊。
德國的灰色鋼盔,不畏縮,不規避,將成為歷史上永垂不朽的紀念品。
我日爾曼人苟有一天存在當會念到這些軍人更為國家的健兒。
在那個時候,我對於政治並不注意,可是有關於影響全民族,尤其是涉及我們軍人的事,那就不能不表示我的意見了。
馬克思主義的被人認為正確,這些,我對之十分憤慨。
馬克思主義的最後的目的,是在毀滅一切不是猶太民族的國家,然而,到了一九一四年七月,馬克思主義多方面誘惑的德國勞動階級,居然覺悟了,他們效勞于祖國的風起雲湧,這正是馬克思主義痛心疾首的時候。
在幾天之人,卑劣的國家的叛徒,他們欺騙民族的煙幕都已雲消霧散,而那些猶太領袖,立刻感覺到孤立無援,六十年來流毒人群的愚妄的痕跡,完全化為烏有了。
這實在是欺詐德國勞工者的最不利的時候。
這些叛徒的領袖,一旦察覺到他們處境的危險,他們也立刻遮掩了他們虛偽的醜形,居然老著面皮,一同主喊民族抵抗的口號了。
這正是對於毒害我國民族的整個的猶太團體大加攻擊的時候了,德國的工人既重新發現了復興民主族的路,政府應該就在這時候毫不加以寬假,急急地想法劑除了這反民族主義的鼓吹者。
優秀分子既已到前線捐軀去了。國人也應該在後方把予賊肅清才對。
可是德皇並不出此,反而新給那些叛徒以援手,並且給他們以保護。使他們得維持著他們的組織。
每一種世界觀(Wctsndchauunsgi),不論其性持是政治的,或是宗教的,(兩者的界限極不容易說的。)都在其本知理論的積極建立,而不在對方理論的消極摧毀。
換一句話來講,就是世界觀的鬥爭,在進攻而不在退守。
所以目的確定,便是有利於理論的本身‘,因這種目的,便是思想勝利,而攻破對方理論的消極目的,什麼時候可以達到,那就不易說了。
所以,凡是一種世界觀,其計畫愈是明白確定,那麼在進攻之中也必有強而有力;因為最後的勝利,是在進攻而不在退守。
用武力來抵制的世界觀,如果不採取攻勢以擁護一種新理論,結果是必定遭受失敗的。
只有兩種世界觀在同一條件下鬥爭的時候,始能用堅決的嚴酷的武力來決定勝負,而使勝利屬於武力所擁護的一方面。
過去,反馬克思主義運動的失敗,完是由於這一個緣故。
畢士麥關於社會主義的立法的失入,也就是由於這一個緣故。
因為這種措施,實在缺乏一種新世界觀的基礎,所以無法樹立起鬥爭的目的來,只有那些素稱為高明的達官要人,他們才會幻想著用“國家權威”或“秩序和安寧”
,就足以激勵人們甘心去為鬥爭而犧牲。
在一九一四年的時候反社會民主政治的鬥爭已是十分明顯;但是,這種鬥爭,因為缺乏實際的代替物,所以究竟能夠支持到什麼時候,殊難預定。
因為這事實在是有一嚴重的缺點在。
在大戰之前,我就有這種意思,所以當時不能決定去參加任何的黨派。
後來,戰事延續,我的信念也就愈堅,因為當時不以議會政黨為限的運動還沒有,所以要想從事反社會民主黨的徹底鬥爭,顯然是不可能的。
我常把這種意見,向知己的朋友談及。
我在將來要做一個活動政治家的意念,也是在這時候發生的。
我所以屢和少數的知己朋友說及,就是因戰後我除了固有的專業之外,再願意作一個演說家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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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戰爭宣傳
當我注意於政治上的一切事件的時候,常使我感到極大的興趣的,便是宣傳事業。
據我看來馬克思社會主義黨他們所最擅長而又能充分運用的工具,就是宣傳,我立刻覺悟到如果把宣傳運用得到法,那確也是一種正當的技術,這種技術,實在是那班中產階級各黨所不知道的,只有基督教社會主義運動(尤以呂格勒時代為然)
用一種賞鑒藝術的性質來運用這種工具,而且他們大部分的成功,實在是得力於此的。
我們會有過什麼宣傳嗎?
唉!我僅能回一句:“沒有。”
我們對於這方面一切的努力,一開始便失妥而且方針錯誤,因之不但毫無應效,並且有時還反足為害。
我們如果對於德國的戰爭宣傳,作一系統的考察,就可以確信他外表的虛弱與內心的謬誤了。
宣傳究竟是手段還是目的?這一個基本問題,甚而至於土我們還不能弄清楚。
宣傳是一種手段,而且必須根據其所宣傳的目的而評判的。
這一種手段,必須要妥為規劃,使目的獲得適當的效果。
目的的重要,既要捍一般的需要而變動,所以宣傳的要素,也就隨之而變動,以期和目的相言辦,這是十分顯然的。
大戰正當十分緊張的時候,我們所奮鬥的目的,便是人類想像中極尊貴而又極迫切的。
這便是我民族的自由和獨立,以及將來生存的保障和民族的光榮。
至於說到人道問題,毛奇(Moltke)曾經說過:“戰爭最要緊的便是在使戰事早些結束,而最能達到目的的,便是最殘酷的方法。
在戰爭中的宣傳,便是達到目的的一種手段,而這一次大戰,就是日爾曼民族為了求生存而所作的奮鬥,所以宣傳僅能根據有利於這個目的的原則。
就是最殘酷的武器,如果用後可以早獲勝利,那麼,對於人道的原則仍是不悖的。
我們對於這種生死的戰爭中,對於戰爭宣傳的問題,所採取的態度,不過是如此而已。
如果那些居高位的人能夠明白了上述的各點,那對於這種武器的方式和運用,當然不致躊躇不決,莫衷一是:因為宣傳不過為一種武器而已——若是這種武器落在一個善用這種武器的人的手中,這武器真是一種可怕的武器呢!
一切的宣傳,都應該求其通俗,並且還須在宣傳的人群中,還得顧到知識最低下的人的接受能力。
所以,我們要使接受宣傳的人數愈多,那麼宣傳的知識標準,也就愈宜降低,要是我們宣傳的目的,是在使全國都受到影響——例如要使戰事貫徹到底的宣傳——那就願當極端的當心,必須避免陳義的過高。
群眾對於宣傳的接受力極為有限,而且理解力也很薄弱;他們又是大都健忘的。
這樣,一切有效的宣傳,必須限於數點,而用標語的形式來宣傳,務期每個人都能知道任何標語的命意。
要是牽涉過多,而一不顧此項的原是,那麼宣傳的效力,反而易於渙散,因為人民對於所宣傳的事,實在不能去融會或是記憶的緣故。
而且它本身的力量,到底也因微弱失掉了。
比方把敵儘量給以滑稽的描寫,像德奧滑稽報紙所用的一種宣傳方法,實在是根本錯誤的,因為我軍有一天實行和敵人肉搏的時候,那麼,他們所獲得印象必定完全相反,因此自己會遭受到一種慘報;德國的軍士,親見到敵人抵抗力的時候,他們覺悟到被那些虛構事實的人所欺騙了,這不但不能增強,而且不能保持其敵氣同仇的心理,結果是德國的士兵,就在這錯誤的宣傳之下慘敗了。
反過來,英美各國他們對於戰爭宣傳,在心理上說是正確的,他們各向其人民暴露德國人是一種斐族,為匈奴,而且使每一個士兵,對於戰爭的恐怖,早已具有準備,所以臨陣而不會沮喪,他們在前線所碰到的最可怕的武器,不過是證明了他們所聽到的不錯而已,因而相信他們本國政府的言論是真確的,同時也增加其對於敵人的憤恨。
他們的宣傳是這樣的,所以英國的士兵,對於從本國所傳到的消息,從不感覺到虛實,而德國的士兵,竟把國內消息看作純粹的虛妄而不再信仰了。
假始有一張廣告,要宣傳一種新制的肥皂,它的宣傳方法,盛讚著別的肥皂的很好,那麼,我們對此廣告將怎樣?只是搖首歎息而已。
所以當討論到戰爭發生的責任問題的時候,說德國對於戰禍的爆發,也應該來負一部分的責任。這實在是根本錯誤的,而正常的辦法,就是應該把大戰責任完全加到敵人的身上去;即使和事實不大符合,也要把它當做真實的情形來看待。
因為,敵我兩方違法行動的界線,並不是一般群眾所能辨別的。
大多數的國民,他們的性質和見解,極類女性,他們的思想和行動,受到情感支配者實多於受到理性的支配者。
但是,這種情感,並不複雜,而且是很單純的。
他們的變化不多:不是積極便是消極,不是愛便是恨,不是真理便是謊言,永不會是非各半的。
英國的宣傳,便是善於這種的事實。
所以在英國,絕沒有模棱兩可的而引人誤會的措辭的。
英國對於群眾情感的幼稚,已經能有徹底的瞭解了,所以他們對於戰爭恐怖的宣傳,十分投合戰事的情形,而且巧妙毒辣,使前線的士兵,就是在慘敗的時候,也仍能保持著他們作戰的勇氣;再宣傳說德國人是大戰的唯一戎首,這種卑污無恥的謊語,以及他們宣傳的方法,實在早已計及到群眾天賦的情感和極端性,所以能夠獲得了國民的信任。
方法的改變,不應該去改變了宣傳所要實現的要點,它的目的,胯應始終如一。
標語固不妨從多方面來加解釋,但是無論怎樣的解釋,應該和標語的本意一致。
要使宣傳的功效得到切實一致,這是唯一的方法。
不論是商業上或是政治上的廣告,其能獲得成功,都是因為具有持久性和一致性的原因。
箸人的宜傳方法,便是一個很好的例證。
敵人的宣傳限於很少的幾點,而以民眾為唯一的物件,並且還堅持而不懈的進行著。
在大戰的全期之中,他都應用其最初認為正確的基本觀念和表現方式,而毫不有所更改。
起初看來,好像是強詞奪理,謬妄無稽;繼接著是令人有不快之感,結果是令人深信不疑。
四年半的大戰終止了,德國爆發了革命,而革命的口號,實在是發源於敵人的戰爭宣傳。
還有一件事英國人所明白的,就是這種鬥智的工具,唯有多多利用,才能獲得成功,苟若獲得了成功,那便是能獲得厚大的報酬。
宣傳,在他們看來,這在是一種無上的武器,可是在我們看來,這實在是失意政客謀生的末路,以及無名英雄棲身的微職。
總之我們的宣傳,成效終也真等於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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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革 命
一九一五年的夏天,敵人的傳單,開始由空中而傳入了我們的手中。
雖然它的措詞各不相同,但是它的內容差不多是千篇一律,不外說德國的困苦有增無減,大戰將永無休止地時候,而勝利的希望則日漸減少,國內的人民大家都切望著和平,但是“軍國主義”和豈薩(Kaiser)(指德皇)是不允許;全世界——對於這件事十分明瞭的——並不是為反對日爾曼民族而戰,純粹是反抗那唯一負責的德皇一人而戰;所以如果不把人類和平的矛賊除去,大戰是不會休止的,大戰能夠終了,“普魯士軍國主義”能夠一旦消滅,世界和平決定可能的,和平實現之後,那麼,自由的民主國家也必會歡迎德國加入永久世界和平的聯盟中的。
這種宣傳之中,有一點應該加以注意的,就是在前線的各部,凡是有巴維亞士兵的地方,便對普魯士盡情的加以攻吉,不單說普士是這次大戰的罪魁,百且說協約國中,並沒有對巴維利亞有一些的仇恨。
但是,巴維利亞如果始終給普魯士軍國主義盡力,那麼,協約國將要愛莫能助了。
這種宣傳在一九一五年就開始有了一些效力,軍人中反對普魯士的情緒,慢慢地增高了起來,——但是當局者從不會來設法加以阻止過。
到了一九一六年,前線兵士們所接到的家信,大都申訴著不平;顯然的,已經對於士兵生了了一種直接的影響,這時候已經不勞敵人再用傳單向前線去散播了。
德國婦女所寫的則毫無見識的家信,後來竟葬送了幾十萬人的生命在前線。
那時已經出現了不良的現象,前線的士兵,大家都咀咒憤懣,怨聲載道;——這種怨聲有時候也很合理的。
在前線的士兵,他們饑寒交迫他們的家人,也在國人日坐愁城,而別人的飽暖淫樂。
甚至在火線上的士兵,他們也有了這種不應有的現象。
在這時候,危要四伏,大有一觸即發之勢,但是,這不過是“國內”的事。
大多數和士兵雖然在怨恨不平,但是,一轉瞬之間,他們又不聲不響的盡著他們的職守。
好像是十分自然的有一部分和軍隊,雖然心裡有著無限的苦悶,可是對於他們必須防守的戰壕,他們仍是死守不去,好像德國的命運,無全維繫在這幾百米的戰壕上的樣子。
從這地方,我們可以見到前線戰士們,他們仍舊不失是光榮的英雄。
我在一九一六年十月七日受了傷,於是欣然離開前線,乘坐著傷兵車回返德國,我離家已經有兩年了,處在這個亂世,真是有些度日如年。
我進入了柏林附近的一處醫院。環境真是惡化得十分厲害!
唉!另外方面看起來,這個世界確確實實是一個新世界。
在前線的軍隊中的精神,這裡是一些沒有的。
我竟第一次碰到在前線所沒的聽聞的事,就是竟有人自己把懦怯來向人誇耀。
我的傷勢,經了醫治而能夠行動了,我就得到許可到柏林去走一下。
這一種困苦的慘狀,觸目皆是。
全城和百萬的人民,大家都站立在饑餓線上,怨憤異常。
有幾家是士兵所到過的,他們的語調竟然和醫院中的語調完全一樣。
人們每以為那些士兵們好像專門尋覓這種地方來發匯他們胸中的積怨的。
在慕尼克的情形更是惡劣,當我恢復了健康而出院的時候,就被派到後備隊中去,我重到這個城市,和乎有些要不認識了——不論在什麼地方,充滿著憤怒不平和咀咒。
從前方歸來的士兵,因為在前線服役的緣故,所以每人有種種的特性,這是為後方的老年軍官所不能瞭解的;但是,新從前方歸來的軍官,那就能明白了。
人民來于這類軍官的尊敬,和對於後方軍官的尊敬是絕然不同的。除此以外,一般的精神卻是十分消沉。凡是逃避責任的人,大家都視為識時特務的俊傑,而忠於職守的人,反目為庸碌的犬子。
在官廳之中,滿是猶太人。差不多每一個書記都是猶太人,而每一個猶太人,也都是書記。
這是使我十分驚異的,這獨得天寵的人民,何以在這裡的特別多,而在前線者反而特別少。
在商界方面,那是更厲害了,猶太民族實在已經成於“少不來”的分子了。
一九一七年末,兵工廠的工人罷工,並不能產生出所希望的結果,而使前線感受到軍器缺乏的恐慌。
這種罷工的目的,本來在使軍火缺乏,但是,因為它的本身失敗的太快了所以還不能使軍隊陷入失敗中去然而這已經是夠使精神上受到了一個巨而可恥的影響了。
第一,倘使後方的民眾,不想得到勝利,那麼,前線的軍隊為了什麼而去作戰?
土兵們受這樣重大的犧牲和苦難,到底是為了誰呢?
士兵們為了勝利而戰,後方的民眾,竟用罷工來加以反對,這是些什麼道理?
第二,這件罷工的事,對於敵人的影響又將怎樣?
一九一七年——一八年的冬天,協約國已被愁去慘霧所籠罩的。
因為,他們所希望於俄羅斯的一切,現在已經得到了失望。
俄國會曾經為了協約國的共同的利益,不惜作了最大的流血的犧牲,現在已是精疲力竭,只好讓敵人來加以無情的宰割了。
他們的被盲目的信仰所支配的士兵,一在大都頭喪氣,大家深怕著明春的來到;因為他們鑒於德國僅有一部分的兵力防衛著西線的時候,他們尚且不能把這戰線的攻破。現在德國厚集勇士,用全力來準備向西線進攻的時候,他們怎還能獲得勝利呢。
德軍各師正當奉到最後總攻的命令的時候,總罷工竟也在德國爆發了。
這一舉動,起初是舉世驚愕的,後來敵方攫取了這一個最終的機會,重作宣傳,於是協約國渙散的軍心,因此重新振作起來,以為今後是可以重操勝負的,對於未來事態的恐怖和撚,竟一轉而為之堅決和自信了。
英法美諸國的報紙,便開始把這種信念散佈在讀者的心中;同時,又用了極巧妙的宣傳不鼓動前線的軍隊。
“德國將要革命了,協約國必定能夠獲得勝利的!此種的口號,是使正在動搖中英法士兵,複得立定腳跟的最最優良的一點興奮劑。
這此,都是兵工廠罷工的結果。這罷工恢復了敵國的人民對於勝利的希望,並且再驅散了協約國前線士兵之頑喪精神。
結果使幾萬的德國的士兵犧牲了他們的血肉。
但是,鼓動這次最卑鄙無恥的罷工的工,便是希望乘德國革命的機會而去獲得政府中最高位置的人。
我真幸運,獲得了參加最初兩次以及最後一次的進攻。
最後一次的進攻,使我終生獲得了一個最驚人的印象,因為可驚的是在最後的戰爭,也像一九一四年一樣的,由守勢而轉為進攻。
一九一八年的夏天,前線到處都是異常的悶熱,而國內是爭論紛起。所爭的究屬什麼事?&l